图文:红艳
最近,不断有网友留言说,啥时候才能看到我们师寨的村庄呀?有空去我们那边也拍拍吧,好想家哦……盛情难却,看来,踏足师寨的乡村,是不可避免的事了。今天,在一位网友的引导下,我决定去趟魏庄。
此次魏庄之行途经武庄,小李庄,和店子村。据说魏庄村是师寨镇的第一个拆迁试点,今天大家随我的镜头一起去看看。
在师寨镇,几乎每个村的路口,都有这样一个明显的引导指示牌,有人说,这只是一种形式,但我却不这么认为,往大处说,这是乡村文化的一种沉淀和延伸。刚下武庄桥,这朵娇媚丛生的花儿就吸引了我。
武庄村的健身器材,相对还是比较齐全的,但没了年轻人停驻的乡村,荒草也湮没了足印。
在师寨,土路也是早已不见了踪影,村与村之间,都是这样干净敞亮的水泥小路。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,感觉一切还是比较新奇。现在农村做生意的人可真精,你看,就连庄里,也随处可见墙体广告的身影。下面相距不到十米的两根水泥柱上,分别写着大李庄村和小李庄村,注意:指示的箭头是往两个方向。村子里,有些房子造的比较漂亮。虽然是炎炎夏日,但走在这条小路上,依然是一片阴凉。
不管乡村如何变幻,骨子里所流淌的,依然的不变的乡亲、乡亲和乡忆。拿蒲扇的老人,在远处向我这里张望,大热天的,象我这样汗流浃背的行在路上,估计,她老人家是第一次看到。在农村,这样的巷道比比皆是,不生长在这里的人,永远无法知道这是谁家!老式的房子,已经鲜有人居住,但在布满沧桑的屋子里,留下了整个村庄人的集体记忆。其实,师寨和欢口的形式大同小异,我拍下这些,也是试着挽留住一些乡村的印迹。野生的槐树、烟囱和一个茁壮成长的玉米,构成一副城里人无法读懂的乡村美图。百事利,事事顺利!一户人家的门口的石榴树上,硕果累累。一位勤劳的老爷爷,耐心的用笤帚清理路边的落叶。门上的对子,还是那样的鲜红,只是不知道它的小主人身在何方?挎着碴子割草的一幕幕,你还记得吗?路两边的玉米地,已经到了抽穗的时节。大家常说的店子,原来在这里,该村里,有我几位姓张的老同学。人勤地不懒,任何能够生长庄稼的地方,经过老人锄头的拉拉扯扯,就会散发出一片暖眼的绿意来。年迈的老大娘,拄着拐棍,从我身旁悄无声息的走过。我说,这是最本真的乡村。每次出门,总会遇到熟悉的村人,停下来聊两句,是必不可少的主题。对于魏庄商店,确实有很亲切的感觉,因为有一位我非常尊重的叔叔经常提起这个地方,他说村里有很多老人都在这里打牌娱乐,也是村里的人场,如今这一切都暂不复存在了。
如今魏庄新村正在建造中,可谓是如火如荼······
高悬在天空的塔吊,很是威武。高温下,建筑工人也没有停止劳作。拆毁与重建。田边这堆横七竖八的红砖,似乎在向人述说着自己的过去……
一年一年,老的不光是人,还有时光氛围。在快节奏的后工业时代,时光氛围的寿命比人更短暂。就像高铁,飞机,你可以在极短的时间穿越一生的脚力都不可能达到的地方。快,让人几乎没有了旅途。
放眼望去,,不由的心酸,我热闹的村庄再也看不到了。
眼前的村庄已经只剩下名字。树木被伐,房子被拆,各家各户象是散落的零件。鸡,牛,羊,没了踪影。新农村的楼,美观的让人无法靠近。像我们60、70、80年代的人,已经习惯了目睹旧时光,而如今,突然像落叶一样哗哗着地。
我想停下来,走到夯土墙身边去,去用手触摸那堵老墙,但我没有做。
只有这一辆辆繁忙的车辆,才唤醒我对往昔的追忆。据说,这是魏庄目前仅存的两户人家。
它们,在每天的轰鸣声中,再也无法平静。一年一年,老的不光是人,还有时光氛围。在快节奏的后工业时代,时光氛围的寿命比人更短暂。就像高铁,飞机,你可以在极短的时间穿越一生的脚力都不可能达到的地方。快,让人几乎没有了旅途。
只是这位奶奶带孩子拉东西的场面,让我心里有少许的悲怆。
树,也随着时光的流逝,掩埋在大多人的记忆里。
那些铭刻着乡愁的老物件,不明就里的孩子,在拿着把玩。
奶奶说,尽管这些没有什么用场,但都要带走,因为,这是念想。
暴毙在阳光下的老槐树。在村庄最南头,遇到这几位慈祥的老人。
八十多岁的爷爷,精神矍铄。
爷爷拿出拆迁时捡到的银元给我看,不得不惊叹魏庄的确是个风水宝地。
两棵裸露的树根,似乎在述说着什么?这里曾是满眼的青绿,此刻却是无望的荒场。
我从童年出来,从那些旧事物中出来,再回头找它们,“故旧多不在。”故旧一点点走了,还没有走的,也垂垂老矣。这些老,是一些线索,让我沉浸。这些旧事物,是我的前尘往事。是我来时的地方。
新农村,我该怎样说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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